【玉阳】过

很久上来了,毕竟准高三狗伤不起(,,•́ . •̀,,)

(念起)我明天放上来,没时间更,明天就一次性的把念起全放上来(๑•̀ω•́๑)

这篇文算是琅琊榜很多年后吧,有些细节没写好,大家请见谅(๑`灬´๑)不多说,放文( • ̀ω•́ )✧

新皇萧景琰等基后的第二年,风调雨顺,五谷丰收,国泰民安,大梁也逐渐恢复到了鼎盛时期。自梅长苏前往北境,平定边疆后,大渝无奈与大梁立下和约,十年内不再让北境染上血色,梅长苏也一站成名,不知情的人还将他与以前的少帅林殊相提并论。然而天妒英才,随前线捷报一同回金陵的,还有梅长苏逝去的消息。可能是老天都觉得不忍,梅长苏死后的这几年竟无人追随他的脚步,今天却例外...

鸣钟二十七下(是二十七下吧...),位于街头诺大的长公主府少了往日的淡雅与空灵,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先朝皇帝最疼爱的小妹妹,莅阳长公主谢萧氏甍了。

原侯府世子谢弼带着些许悲伤站在府口,用一种趋于平淡的声音接待各种前来吊唁的人。

“谢弼,我来看看她...”代一个早已先去的人...言侯爷言阙带着言豫津出现在门口。

“言侯请。”谢弼侧了半边身,虚虚弯了下腰,朝豫津点了点头,经过一天的压抑,脸上早已没有过多的表情,在言阙看来,这张脸像极了谢玉。

待两人走入后,谢弼的脸上还是掀起了一丝波澜:是受父亲走前的嘱托吧...想到父亲,谢弼的眼眸黯然了许多,父亲的衣钵他终是没找回来,回来的只是几件衣物...

随着时间的逝去,前来吊唁的人已经在逐渐减少。一个身着黑衣,头戴斗笠的人出现在府口,他抬头看了看府匾,似乎陷入了沉思。

“不知先生为何人?”谢弼自然注意到这个神秘的人,开始他只当这是个普通百姓,在外站过一会儿变会离去,没曾想他立在这不走了。

“...平民萧某,只是仰慕长公主殿下许久,特来吊唁。”平稳的语调带着些许沙哑,流露出赶路留下的疲惫,不过那熟悉的暖暖语调却让谢弼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先生能否把斗笠摘下?”谢弼突兀的声音响起,让原本淡然的气氛变得尴尬许多。“是谢弼唐突了,还请萧先生不要介意。”谢弼回过神来,发现话已说出口,连忙调整。

“是萧某考虑不周,因为前些时候遭遇不测,有半张脸被毁坏,若摘下斗笠前去,未免有失于长公主殿下。”谦恭的做辑,让谢弼感觉分外舒适。

“既然是这般,那便如此吧,先前有失于先生,就让谢弼与先生同去吧。”略微弯腰,伸出右手做请的动作,良好的世家家教一览无余。微微点了点头,顺着手的方向处去。

由于莅阳生前嘱咐,如有不测,无需大办丧礼,一切从简,然后葬于黔州。看着原本毫无修饰的厅堂挂满了素布,正中放着一尊棺木,正对面的桌上放着一块牌位'已故莅阳长公主谢萧氏之位'。虽不是第一次看见,谢弼的心还是狠狠地扯了一下,那里面可是自己的母亲啊...

“先生来的可巧,家母明日便要下葬了。”谢弼原可不必说这句话,心中却有股莫名的冲劲促使他说出了口。

“长公主殿下将葬于何处?每到忌日时,萧某也好前去祭拜。”边说边走到棺木旁,控制不住想触碰的念头,手轻轻的抚摸着棺木。

“黔州...”谢弼的脑中浮现出母亲说这句话时决绝的表情和眼中那多年来从未流露过深藏的眷恋。

“...黔州...为何为黔州...”本在轻轻移动的手顿住了,一直平稳的语调第一次出现了些许波动。

“先生不知,家父先前葬于黔州,家母说过:生亦同床,死亦同穴。这只不过是遵循家母的嘱咐罢了。”一到自己的父亲母亲谢弼便不知如何说起,在时如宾客,亲漠疏离;离时如燕尔,日思夜想。

“生亦同床,死亦同穴...莅阳,你这是何苦呢...”凝望着棺木的双眼许多谢弼看不到的深情,喃喃自语道。

“先生之前,认识家母?”谢弼从往事中抽离,将注意力放在眼前这个人身上,看着他不同于常人的举动,疑虑渐渐扩大。

“萧某曾远远观望过长公主殿下的芳容,不曾与之相识。”抑制住自己过头的举动,慢慢地远离棺木。

“时候不早了,萧某该告辞了,今日还是要多谢世子的陪同。”又是一个轻轻的弯腰,表达了自己的谢意。

“先生无需客气,早已封了侯府,无需称为世子了,到是家母劳烦先生挂心了。”谢弼微微回了一礼。

走出公主府,回头看了看整个府邸,目光最后还是停留在府匾上,眼里慢慢的都是柔情。这个地方他虽不能说是十全十的熟,却也是他的第二个家,没错,他就是那个几年前被流放因在黔州被乱石砸中而身亡的宁国侯谢玉。其实他早该在几年前就亡了,只不过与他一同被砸中的几个流放犯压在他身上死了,他只有脸被磨伤。几天后,他被几个在悬崖后那片树林里打猎的猎户发现,然后救了回去。脸虽是被拖了几日化脓了,实在是医不好,但命还在。这几年,他就隐居在山林间,直到几个月前听说远在金陵的先皇的妹妹莅阳长公主得了病,他这才动身前往金陵,想见莅阳最后一面,没想到还是晚了...

“莅阳...你怎么就不能好好过呢...我走了,你应该开心终于得到自由了才对啊...”谢玉找了一家人不多的酒馆,一个人开始自言自语。

“莅阳...你是懂我的感情的对吗...没想到那真的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莅阳...你为何不去南楚呢...”

“莅阳...我是不是真的错了...如果我当初不参与夺嫡,不与梅长苏为敌,我是不是还能和你在一起...”

“莅阳...如果我不与夏江为营,不利用梁帝的疑心,不陷害赤焰,结局会不会就不是这样了...”

“莅阳...你能否在奈何桥前等我些许...”

没有在金陵作过多的停留,谢玉立马动身回了黔州。

莅阳长公主甍,朝野上下皆默一日,金陵一月内不得奏乐饮酒寻欢,现梁帝萧景琰守孝半日,众皇子守孝一日。三月后,黔州传来线报,入葬不过一日的莅阳长公主的牌位前有一死去的男子,据查为前宁国侯,驸马谢玉。朝野上下无不轰动,在轰动的同时也无一不感叹谢玉对莅阳的用情至深,传出了长公主与驸马鹣鲽情深的一段佳话。(实在不知道,这该怎么哀悼,就随便扯了一些有的没的,凑合吧....)



一段梗,有一些细节没写好,见谅(๑•̀ω•́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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